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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情书(1V1,H)
十月底的榆市天气变化多端,和警局接到的那起报警电话一样。
傍晚下了一场很大的雨。
天空灰蒙蒙的,十月天色暗得很快,没多久室外就亮起了路灯。
陈雨繁站在店门口,温言软语地解释着店里还有客人,他们不能这么进去。
岳风手持警官证说让她配合调查,可这女人胆子是真大,硬是将人拦在门外。
“警官,您有搜查令吗?”外流影片
她可以让他进店,但店内还有私人住宅,那不在他们搜查的范围。
一个小时前,大雨滂沱。
有人报警长丰街发生了一起凶杀案。
凶手刚跑,岳风遣人挨家挨户地搜,搜查令还没有那么快下来,但所有人都在配合。
唯独夹在几家裁缝店和修车铺的这家书店老板娘寸步不让。
和斯文的女人更难讲理。
岳风已经气急败坏。
从书店到她住所就一墙之隔,陈雨繁料到他不敢动女人,用身体堵住唯一的门口,依旧笑得温和。
“警官,您真不方便进去。我可以向您保证,里面没有私藏罪犯,您可以调取我们书店的监控查看。”
这家书店是新开的,在这样的地段开书店本就可疑,女人遮掩的态度,更让岳风失去耐心。
毛燥的新警官就像毛头小子,急于证明自己也容易暴露缺点。
陈雨繁三十岁了,最知道怎么拿捏这样的小男孩。
可是一直站在书店门口的那个男人,却开始让她心神不宁。
他是和岳风一起过来的,也穿着制服,但不是协警。
身材颀长,高而瘦,影子看起来略显单薄。
头发剪得很短,长得很好看,五官线条清晰干净,气质淡漠独特。
黑瞳仁,单眼皮,眼神看起来没什么温度,就像被雨淋湿的月光。
刚才雨下得很大,他撑着一把黑色雨伞走过来,然后把伞收在门口的红色塑料桶里。
比起岳风的急躁,他显得很沉稳冷静。
眼神瞥过来的那一瞬,陈雨繁不自觉地心头猛颤。
她拦得住十个岳风,却唯独阻止不了这样一个男人。
十几秒后,她再次抬眸看过去,门口的人影已经不见了。
陈雨繁是在两个月前盘下的这家书店。
装修得很有情调,她一个人管,雇了三个人打量。
三楼是她的起居室。
独居,所以房间也简单,一室一厅,里面的东西一眼就可以看完。
许辞翻墙进来,手刚摸到桌面,身后就传来水声。
陈雨繁在客厅里摆了浴缸,既是客厅也是浴室,里面有人在洗澡。
他转身的那一秒,不知道是下雨打雷,闪电劈坏了电路,还是陈雨繁发现他已经抄小道跳窗进来,及时地关了电闸。
总之,室内瞬间陷入黑暗。
“雨繁?”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许辞有轻微的夜盲症,看不清东西。朦胧夜色中,他只听到女人从浴缸中起身,水声荡漾。
“你是谁?”
他突然闯进来,她还没问,他就先开口。
“你说我是谁?”
楼下的声音很吵,门口的也吵,她听到了有警察过来。
“你是警察吗?”女人赤脚踩在地上,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。
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味,不是沐浴露,她没擦东西,是女人身上的体香。
她在朝着他走过来。
这个香味……是……
许辞双脚钉在原地,大脑不受控制地僵住,停止了运转。
他看不到人,只能在黑暗中描绘她的身形,猜测她从浴缸中出来,有没有穿上东西。
香味在距离他只有三十厘米的位置停下,但这个距离足以让他心神晃荡。
他不回答,她就继续问:“还是说,你把我当成犯人了呀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凶手是男性,报警人在电话里已经说明了。
“那你怎么闯进来?”她嗓音软绵,听得人骨头发酥,“警官,你不知道女孩子在洗澡,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吗?”
她一步步地走过来,他摸着黑往后退。
他很幸运,即便什么都看不到,也没有磕磕碰碰,退到后面直接坐进了沙发。
但是也很不幸,她把他逼到沙发里后,他反而无处可逃。
她岔开双腿,跪坐在他腿上,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她没穿衣服,在他伸手想推开她的那一刹那就意识到。
光滑细腻的肌肤还沾着温热的水汽,看不到的事物光凭气味脑补,画面就会更加放肆。
女人挺翘的乳尖擦过制服衣料时发出的轻微细响,都能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。
他稳住紊乱的呼吸,“……你先下来。”
“不下又怎样?”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,甚至不像是在调笑,软绵的嫩手轻轻地压在他胸口,“警官,没有人告诉你,女孩子的裸体只有男朋友才可以看吗?”
外面的声音很吵。
是岳风和陈雨繁的声音。外流影片
岳风已经叫了人过来,陈雨繁一个人堵不住,也把店里的人叫来。
吵吵嚷嚷的,热闹得像菜市场。
室内的寂静在黑暗中却发酵出不同寻常的旖旎气息。
在岳风要破门而入前,许辞不再恪守规矩,翻身把女人抱在怀里滚到了沙发底下。
他的夜盲症让他无法看清室内的布局,身上的制服布料硬,磨得她奶子疼。
她倒抽一口冷气,继而埋在他脖颈用力地咬了一口。
“嗯哼。”
磕磕碰碰中,他终于摸索到一块类似浴巾的布料裹在她身上。
……
“警官,我都说了里面没有人。”
岳风推门而入,手机电筒的光束扫进去,室内空无一人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他接到许辞打来的电话。
“岳风,收网了。”许辞冷冰冰的声音响起,“人已经在东门抓到。”
他从后门离开的,没带伞。
破旧的巷子里只有他一个人,淅淅沥沥的雨丝被路灯晕染成暖色,落在他的碎发和肩膀上。
黑色的检服从窗户翻进翻出都没乱,西裤却撑出硬鼓鼓的弧度。
五分钟前的情况混乱到他险些失控。
他被她推着按进窗帘背后,嫩乳挤压在他胸口。
不算丰满,却圆润得让人难以忽视它的柔软。
她贴在他耳边,温软的呼吸像是会咬人,“让我下来可以,有本事你别硬。”
许辞眼眸暗沉,用力地握着手机低喃,“宋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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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梦遗(微H)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027字
气氛再旖旎暧昧,宋黎也不会这个时候拉着他去滚床单。
他有夜盲症,估计没认出她,宋黎怕他那性子,她还没开始爽就有可能先死在床上。
岳风带着人离开后,她从窗帘出来,脱下浴巾又泡回来浴缸。
水已经凉了,但她不怕冷。
“刚刚那个人进来了吗?”
她雪白的皮肤上有不少红印子,都是许辞掐的。
他下手还是和以前一样重,不管是想要她还是推开她,只要那双手碰到她的皮肤,就从来都不知道温柔两个字怎么写。
宋黎点头,“嗯。”
“是警察?”陈雨繁看到窗户被打开的痕迹,“他是从这里翻进来的。”
这可是三楼,那个男人看起来体力和身手还不错,冷峻的外表下,原来是匹狼。
“不是警察。”
黑暗中她可是把他看得一清二楚,甚至没有错过他动情时浓烈的眼神。
宋黎举起手里的那枚金色检徽,“是检察官。”
认识许辞的那一年,宋黎14岁。
那时她还不知道许辞叫许辞。
路灯昏暗的巷子里,少年穿著白衬衫、灰长裤,应该是刚从补习班下课路过,肩上背着包。
但突兀又和谐的是,他还抱着一只白猫。
面对突然闯进巷子中的人,他清冷的面容看向她时,算不上友善。
宋黎当时刚从姑父家跑出来,她没有照镜子,不知道自己有多狼狈,但可以肯定的是,形象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否则,他不会像呵护怀里的那条流浪猫一样,还那么好心地蹲下来帮她的脚擦药。
之后再见到他的每一个晚上,她脚上都带伤,但也从来都不穿鞋。
跑了几公里的路,粉嫩的脚底被磨出水泡,又破开,血迹和碎石子混杂一起。
一双本来很漂亮的脚,被磨得血肉模糊。
他肩上的挎包中带的药也越来越齐全,其实从一开始,他的包里只有课本、喂猫的火腿肠和棉签、碘伏。
“你下次不能穿鞋再出门吗?”许辞帮她包好脚,面色不悦地拧眉。
她其实告诉过他的名字,但是他觉得狐狸精这个名字太不正经。
那时父母在打离婚官司,她寄宿在姑姑家,姑父经常趁姑姑值夜班时骚扰她,敲她房间的门,摸她的脚,说下流的话。
邻居和姑父都说过她是狐狸精。
宋黎说不行啊,“我的脚太漂亮了,穿鞋挡住了别人怎么看?”
许辞绷着脸看她。
宋黎知道他生气了,心想明天晚上又这样的话,他可能就不会过来了,但是没想到,第二天晚上十点,他拿了更多的药来。
“你的脚下次再不穿鞋,就走不了路了。”
“走不了路你背我呗。”
其实许辞不是每天晚上都来,刚见面那会儿宋黎很怕他,但是后面发现他在弱光下好像看不见,宋黎的胆子就大了些。
一点点的温暖,开始让她希望他每天都能来。实际上许辞确实如此,一边警告她再不爱护自己的脚下次他就不来了,但是他每天都来。
宋黎觉得他长大以后肯定会成为一名很负责任的医生,但是没想到十三年过去,许辞弃医从法,成为了检察官。
时间也让他那张原本清秀的脸,变得更加冷峻淡漠。
少年的稚气褪下,他在她所不知道的时光里,成长为一个男人。
……
次日阳光明媚,天气出奇地好,许辞却请了半天假。外流影片
他昨晚淋了雨,夜里发烧,回家路过药店时拿了退烧药。
吃完后就上床睡觉。
他不常做梦,但每次做梦都会梦到那个人,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。
梦里他没有夜盲症,能清晰地看到她洁白如玉的胴体。
她裸身屈膝跪坐在他大腿上,他眼神挣扎,却还是纵容她把柔软的指腹压在胯间勃起的灼热上。
“想要吗,把它掏出来好不好?”
她在诱惑他,那具完美的身体分明美得不可亵渎,他却在黑暗中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。
“许辞,你明明很想要我。”
布料摩擦,发出金属的响声,她拉开了他西裤的拉链,用手把里面的那根东西拨了出来。
性器直挺挺地从裤缝中弹出。
他忍得眼睛发红,被释放的快慰又让他得到了一丝喘息,“不……”
“不想?还是不要?”
她握着他的粗长,虎口圈着肉棱撸动,手指轻轻刮着头部,马眼兴奋地分泌出黏液。
有点腥。
她用指腹刮出一点,含着嘴里吮吸,随后滑嫩的小穴抵着硬物坐了下来。龟头破开阴唇,里面是想象之中的湿软,但又比想象中的更紧。
她上身软软地趴在身上,耳边尽是柔媚的细喘,“许辞……”
他再也控制不住,捧着她的臀瓣挺腰插了进去。
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,尽根没入,她被插得高高仰起上身。
还没等她适应,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抽送起来。知道她可能会疼,会哭,但他理智尽失,完全顾不上其他。
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后,抬高臀部插得更深更快。
呻吟果然从娇喘变成了哭声,她求他慢一点,轻一点。
“许辞,太深了……”
他好像听不见,眼底欲色浓厚,只想操得更重。
为什么?
明明是她说想要,为什么哭着喊停下的人还是她?
但是她比想象中的耐操,不一会儿又扭着腰把小穴送过来,求他再插几下。
喊他快一点,深一点,还会咬他耳朵。
“刚刚说不,是不什么?”
她重新坐在上面,扭着腰前后慢慢地用小穴磨他的肉棒。
阴茎被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,涨得又粗又红。
他射了好几次,但还是不够。
许辞抬臀,抵着穴口插进去,用吻回应她,“不够……”
“宋黎,怎么都不够。”
说了一万遍我爱你不够,在她体内抽插百遍千遍也不够。
在那天相遇的那张沙发上,他在梦里做完了当时没有做下去的事。
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,他出了一身汗,被窝黏湿,勃起的下体还沾满了淫靡的精液。
许辞不记得上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了,但永远记得第一次遗精,也是因为梦到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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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祸水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113字
第二天早上有庭审,许辞下午回检察院检查材料,出门时打好领带后才发现检徽不见了。
许辞想不起来在哪里弄丢了它。
昨天他出去走访,准备回去时遇到岳风,那是张仲勋带的徒弟。
接到报案说长丰街有凶杀案,凶手刚跑,又正好在他走访的附近,于是跟着帮忙去抓人。
走访群众的居民家、长丰街的拐角、以及往返的每一条路上,都可能是那枚检徽遗落的地方。
许辞没有去找,直接叫小潘给他送了枚新的过来。
和他一起出庭的是新人助理,有点紧张,看到许辞更紧张。
他是榆市最年轻的检察官,27岁,听说本硕博连读只花了六年时间,一路过关斩将,毕业后直接工作。
人长得帅,又年轻,能力突出,但是因为长相和性格都太冷,犯人和同事都挺怕他。
结束之后,肖潇一边收材料,一边低声和同事抱怨,“我以为平时的许检已经够吓人了,没想到上庭后的压迫感更强,我腿都软了。”
“是吓软的还是帅软的?”同事不怀好意地笑。
“当然是吓的!我看到他都怕死了,哪里还去注意帅不帅,不过今天开庭来旁听的群众怎么这么多?我看位置都不够坐了。”
每年有公开的庭审案件都会有群众来旁听,但许辞做公诉人时最多。外流影片
“许检的庭哪次不是这么热闹?”同事说,“醉翁之意不在酒,有一半的人都不是为听庭审过来的。之前还传有一对情侣来旁听,回去后就分手了,说是两人三观不合,后来才知道那女的是看上了我们许检。”
肖潇啊了声,啧啧摇头,“那许检还真是个男颜祸水。”
“你要不要把他拿下?许检还单身,好多年了,在学校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,说不定还是个处男。”同事看她走路虚浮,“到时候换一种方式腿软。”
“程姐!”女孩娇嗔。
“好了好了,我不逗你。”
肖潇是刚毕业的大学生,脸皮薄,比不上她这种已婚妇女。
“程予欢。”
“我先不跟你说了。”许辞突然叫她,程予欢急匆匆地收东西走,“死神在召唤我。”
程予欢一脸提心吊胆,但实际上许辞压根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,只交待了几句就离开。
出来后他接到许母的电话,无一例外又是在安排相亲。
“我没听说过男人27就着急结婚的。”
“你不着急,等你47、57、77了再着急吗?”许母说,“这次是你外婆给你介绍的,人很好,书香门第大家闺秀,现在开了家书店,也在榆市,人还大你三岁,会照顾人。你有空就去见见。”
许辞说没空,许母着急了,她没料到外婆出马他也能这么不给面子。
他带着材料回检察院时,面色冷得出奇,小潘看见后问随行的程予欢,“今天庭审不顺利吗?”
“挺顺利的啊,怎么了?”
“我看他脸色不太好。”小潘在脸上比划道,“你知道吧,就那种冬天已经来临,春天依旧遥远的感觉。”
程予欢反问:“……许检有春天吗?”又认真地回答,“no,他一直都是冬天。”
小潘想想那也倒是,心里顿时舒坦。
许辞刚回办公室,小潘就过来敲门。
“许检,刚刚有人来找你,说你落东西了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“检徽。”
小潘拿出刚才女人交给他的东西,“说是你前天晚上落她那了。不过许检,这检徽别在衣服上,怎么这么容易掉?”
那枚检徽还很新,完好无损,他衣服没刮破的痕迹,是有人把手摁在他胸口时不经意间取下来的。
许辞皱眉,“她人呢?”
“……啊?”小潘指了指窗外,“好像刚走——哎许检!”
许辞忽然起身去追,跑得很快,走廊上的人都在给他让路。
已经下午六点了,晚霞旖旎,烧红的橘色中混杂了紫色调,调和成一场做不醒的梦。
宋黎把检徽送过去后就往回走,已经入秋,她还穿着高腰喇叭裤,抹胸加小西装外套,露出一截细腻的小蛮腰。
嘴里嚼了颗口香糖,心情很好地和路过的老奶奶打招呼,还蹲下来抱了抱她手里牵的柯基。
“奶奶,您这狗的屁股养得真好。”宋黎扬起红唇笑,“我看了都好羡慕。”
她完全没注意到会有个男人从检察院追出来。
路边的梧桐树落下大片叶子,她抱完狗后就上车,哈雷声很响,一骑绝尘。
许辞气喘吁吁地冲出来,只能看见她的背影,“宋黎——”
她没听见。
一如她离开的那天早上。
他没有那么潇洒,说好不会去追,但还是跑了十公里的路,一声声地喊她的名字。
可是声音穿不透厚厚的云层,也去不了莫斯科。
……
许辞回去后就改了主意,主动给许母打电话,要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。
之后又联系岳风,“帮我查一下听雨书斋的店主。”
榆市的秋雨已经停了,但城市上方的云层极厚,他像是被压在深海的鱼。
渴望触碰,又一次次地潜入海底做着一场又一场虚无的梦境。
不到十分钟,岳风就把听雨书斋的信息发过去。
现任店长是陈雨繁,三十岁,榆市本地人,但背后的老板来自S市,姓宋,其余的信息不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了。
陈雨繁接到电话时是晚上八点,许辞正在开车,路况并不是很好,道路拥堵成臃肿的死鱼。
“喂,你好。”
“我是许辞。”
他戴着蓝牙耳机,侧颜倒映在车窗上,呈现出冷硬锋利的线条,“我找宋黎,叫她接电话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认识你所说的宋黎。”
“10月8号晚上七点三十七分,她在你的那间起居室。”他的声音短促而有力,“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吗?”
对面沉默很久。
陈雨繁回头,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樱桃的女人。
她刚洗完澡,身上穿的吊带睡裙很短,只遮到大腿根。
宋黎笑眯眯地看她,“怎么了?”
“许辞。”陈雨繁递给她,“接吗?”
接啊。
为什么不接。
宋黎眼尾笑意盈亮,把手机放耳边,“喂,你好呀,许辞。”
他那边风声很大,车窗下拉,冷风就这么随着她的声音灌进耳蜗。
许辞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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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味道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343字
她的声音并没有多大变化。
九年来,他只有在梦里听见过她这么叫他,每一声都模糊不清。
一下子太过真切,反而会让人有幻听的错觉。
那晚……不只是梦。
等风把脸都吹得有些紧绷,神智清醒,他才关上车窗,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前几天呀。”
“怎么不告诉我?”
“在忙啊,”宋黎笑着,“对了,听说你当检察官了。许辞,恭喜你呀,当检察官是不是很忙?等有空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吧。”
“我现在就有空。”
他把车停在书店外,今晚没有下雨,夜色如水。
许辞抬眸,仿佛要看穿三楼的那堵墙,“你下来。”
以前都是宋黎追在他身后跑,从来没有让许辞等的习惯,但这次她磨蹭了十分钟。
陈雨繁看她穿鞋出门,冷不丁地问:“不是说要冷他一段时间?”
她还以为她能有多少耐心,结果一天不到。
宋黎穿上鞋,回头靠在门边笑,“十分钟不算吗?”
陈雨繁不置可否,用沉默让她自己琢磨。
她磨蹭了十分钟,衣服却没换,秋夜寂冷,宋黎只在吊带睡裙外披了件薄衬衫,底下光溜溜的。
如果可以的话,许辞甚至怀疑她连鞋都不想穿。外流影片
脚下一双人字拖,莹白的脚趾露出来,许辞瞬间蹙眉。
“过来。”他说。
宋黎不动了,“你怎么不过来。”
他僵直着不说话,站在那像棵树,高瘦、板正,受着夜里的秋风,坚韧且沉默。
许辞从来就不是主动的类型,除了表白正式在一起,牵手、接吻甚至是做爱,都是她主动提出。
宋黎不信他这样骄傲清高的人,会主动走出这一步。
但是她猜错了。
许辞脱下身上的外套,长臂一伸就把她裹在怀里,没等她反应,人就被腾空抱起,塞进了车内。
他把空调温度打高,宋黎问他去哪。
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,因为他只是不想看她站在风里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
“前天我们见过。”
她有些诧异,“你看得见了?”
没什么恶意,就是奇怪他的夜盲症治好了,她记得先天性的没那么容易治。
“没有。”他淡声解释,“我记得你的味道。”
她猛地怔住,侧头去看他。
男人很专注地开车,目不斜视,眼底的情绪却浓烈到眼尾都藏不住。
是啊,她的味道。
以前许辞做过最柔软的事情,就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从身后抱抱她。
做题累了要抱,没睡好要抱,吃醋了要抱,抱到时候还要蹭蹭颈皮,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。
后来许辞才说:“你身上很香。”
很奇特的味道,她不喷香水,也很少用香味浓烈的沐浴露或者肥皂,其他人都闻不到,只有许辞知道这种味道有多迷人。
“只是味道吗……”她低喃。
在看不见的情况下,时隔多年,记忆中的人长相声音都容易被模糊,光凭亲一亲摸一摸,他未必能猜到那个人就是她。
何况是更容易被模糊的味道。
以前她在莫斯科,闻到人群中有冷冽的松木香,好像也会习惯性地回头张望。
“还有摆设。”
进到客厅的第一秒还没停电,陈雨繁很文艺,书店的装修风格都很讲究小资情调,不会割裂到把客厅装饰成奔放的热带风格,还把浴缸摆在客厅。
“而且,”他补充,“你希望我知道你回来了。”
等红灯时,许辞扭头看她,眼神锐亮,她有些抵挡不住。
陈雨繁的号码是她留的,一个月前她就回来了,甚至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。
他刚从检察院过来,没吃饭,她穿着睡裙不适合到处跑,许辞干脆把人带回家。
夜越深越冷,在车上待暖和了,宋黎就不想出去吹风。到家开门关门时,她还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。
许辞也没舍得松手,“胖了点。”
她去莫斯科后学了表演,宋黎半开玩笑地说,“那我得减肥了。”
“这样刚刚好。”
她走时,体重才七八十斤,瘦得皮包骨,每次抱她都会硌疼自己。
冰箱里还有很多食材,宋黎看着他动作娴熟地洗菜、切菜。
以前许辞的厨艺并不好,连鸡蛋都不会煎,是上大学的那一个月苦练出来的。
那段时间她什么东西都吃不下,许辞在A大,别人都在享受大学生活,只有他在为了她的饮食,变着花样做菜,提着饭盒去Z大找她。
有时是日式便当,有时是中式家常菜,到后面各国料理都有涉及。荤素搭配,营养均衡,还有他切好的水果和鲜榨的果汁。
他聪明,学什么都快,但好几次给她送饭时,宋黎还是看到了他手背上烫起的泡。
他没有让她等太久,很快就把饭做好了。
熟悉的香味刺激着味蕾,宋黎想到了以前她捏着筷子,冲许辞笑着说“我开动啦”的画面,而此时,她只觉得眼前的竹筷有千斤重。
“不合胃口?”
宋黎想说不是很饿,但看到他眼神中不经意流露的关切,把话咽了回去,吃了一碗米饭。
吃完后许辞收拾碗筷,这些事情他从来不让她动手,宋黎觉得有点渴,自己去冰箱拿饮料喝。
许辞刚擦干净手,瞥了一眼看见宋黎开了瓶酒,还没来得及说就接到了检察院的电话。
工作琐事一时半会说不完,他从阳台出来时,已经看到她喝了小半瓶。
同事自家酿的葡萄酒,度数说高不高,葡萄酒的香气和她的体香混杂一起,闻着有点微醺。
他走过去,捡起地上的外套盖住她的腿。
“喝完了吗?一会儿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这么着急,你有女朋友了?”她故意问。外流影片
如果他有女朋友,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把她带回来。
室内只有男式拖鞋,她穿他的不合脚,后面干脆赤脚踩在地毯上。室内开空调,许辞就没再管她。
许辞问:“你希望我有?”
宋黎抿唇,没有回答。
出门前的那十分钟,她想了很多。
九年的时间,宋黎担心的不是自己回来,他还记不记得自己,而是她还能不能认出他。
身在异国他乡的日子太煎熬。
当时心理医生并不建议她学表演,但是她最想念许辞的时候,她在剧院看到了《叶普盖尼•奥涅金》的海报。
其实这部歌剧对她而言,也没什么特别的,只是因为男演员的眼神和许辞有点像,她就把这部剧看了三十四遍。
后来还报名学表演,毕业后加入当地最有名的艺术团。
剧场演出不像电影,档期有限,资源不外传,她求了人很久才拿到录像。
录像每看一遍,她就觉得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像许辞,后来扔在角落落灰,午夜梦醒时又拿出来一遍遍地看。
哪怕只有一点点像,好像也可以。
在莫斯科她想拼命留住的记忆,回来后只看到他的第一眼,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侵占了她的脑海。
那些被扔在角落但仍鲜亮活泼的过去,仿佛昨日重现。
“不希望。”她终于抬眸,“我不希望你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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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做吗(H)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660字
宋黎的占有欲很强,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。
“宋黎。”许辞漆黑的瞳仁看着她,“我和你还没有分手。”
他平静的语调像是一把利刃扎进她心里。
14岁那年,宋黎早就认识了许辞,但是知道他的名字,是因为明妤。
明妤和她是发小,幼儿园就认识。初中不同班,开学后她换了新同桌,很聪明,学什么都快,成绩也好,但是太冷漠了。
明妤不喜欢和性格太闷的人交朋友,和他说十句话他一句都不答,宋黎问那个人是谁。
那时恰好许辞从老师办公室出来,明妤随手一指,“喏,就穿白衬衫那个,看着拽吧?叫许辞,年级第一呢。”
明妤说他对谁都爱搭不理,想问他借个橡皮他都不借。说是有洁癖,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用。
但是他和宋黎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。
他的橡皮擦是她的,笔记本是她的,外套是她的。
宋黎甚至可以趁他趴在桌子上睡着时,用黑色的马克笔在他的脸上写下“宋黎”两个字。
因为他也是她的。
以前看不出许辞谈恋爱会是这个样子。
他是最不可能早恋的人,却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俘虏。
这句话并不是说,难以想象像他这么冷淡的人会热烈地恋爱,而是宋黎完全是他的相反面。
冷艳的长相,性格也很张扬,喜欢她的男生还很多,讨厌她的女生也多。
她常说不结婚,要恋爱就轰轰烈烈,也不认为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谈才算好。
他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女生,也驾驭不住。
许辞看着就像是不容易动心,动心就会死磕一辈子的人。
宋黎不应该招惹这样的人。
所以当时明妤不敢想象,如果她走了,他该有多难过。
宋黎记得她走的那年也是十月,那年十月的雨也特别多。
国庆刚过,街道还挂满红旗,喜庆的氛围尚存,她看见他落寞的背影被雨水淹没。
明妤之前问她,“黎黎,你要是走了,许辞怎么办呢?”
是啊,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?
宋黎最讨厌下雨天,许辞明知道她不会出门,但还在楼下等。
他没有等到雨停,所以给她打了个电话。
“是我的问题吗?”他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,不让她觉得,自己有过分在乎,“黎黎,我没有喜欢别人。”
宋黎不喜欢他那个表妹,他一直知道。
本来就是不亲不近的关系,本来就是性格冷淡几乎不怎么交际的人,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搭理过她。
电话里只有她很淡的呼吸声。
以前她在他面前话总是特别多,不高兴了要喊他,高兴了也要喊他
“许辞,帮我拿一下书包。”
“许辞,我想喝奶茶。”
“许辞,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吗?只有我们两个人。”
“许辞,你爱不爱我呀。”
话少时有点冷艳,还很拽,伸手拽着他的校服领带往下扯。
力气不大,但他会配合地弯下腰,听到她咬着耳朵轻声问:“许辞,你要亲我吗?”
她笑得千娇百媚,他控制不住心跳。
可是那年的十月她把他丢在了她最讨厌的雨里,连一句分手的话都没有说。
……
“所以你觉得,离开了九年就能默认你不是我女朋友了吗?”
许辞眼中溢出浓郁的痛楚,很是伤情地看着她。
之后他去衣帽间拿出她曾经留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,外面风大,冷,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雨。
晚上十点了,他得送她回家。
宋黎抓着手中衣服没动,许辞把门关上,没看她换衣服。
虽然过去很多年,衣服已经不太合身,但是被人存放得很好,还像是新的。
宋黎不缺钱,买的衣服质量都是最好的,很多衣服也时常上穿上几次就扔在一边。
她都不记得在许辞这扔过多少件衣服了。
不到十分钟,房门又被人打开。
许辞站在门口,她在门内,双方的脚下几乎都没挪过位置。
他深邃的眼眸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,“宋黎,我给你十秒钟准备,如果你现在还不换衣服走的话,十秒钟后我会吻你,要是你没躲,我默认你还喜欢我。”
“十、九、八……”
他还没数完,宋黎就扔下手中衣服,扑过去吻住他的唇。
许辞扣住她的后脖颈,唇齿纠缠间,动作并不温柔。
她唇瓣饱满红润,出门时没化妆,素颜干净漂亮。红唇点缀在素净的脸蛋上,和红樱桃一样诱人。
男人冷冽的气息在她口中肆虐,宋黎的舌头被他勾住,紧紧地纠缠在一起。
他用力地吮吸、舔咬,她舌根被他缠的发麻,牙齿在上面留下刺痛的印迹。
男人呼出的气息逐渐滚烫急促,他张嘴,唇舌撬开她的贝齿,将她口中的空气掠夺。
许辞一把把她抱到桌上,她的腿勾缠在腰间,裙摆顺势被他撩了上去。
宋黎刚张嘴低喘就被他重新含住,咽回喉咙中发出阵阵细弱的呜咽。唇瓣被他用力地舔咬着,急促中能感受出一丝温柔,但又被疼麻感覆盖。
他的手在她腿上游移,渐渐往上,覆盖住胸前的软肉时她眼角溢出湿痕。
“许辞……”这个名字她叫了很多遍,唯独在这种时候叫得最勾人。
室内的热潮疯涨,像是某种湿黏的东西在发酵、膨胀,充盈了空气,鼻息嗅到的全是潮湿滚烫的热意。
他像是夜里捕食的猛兽,终于露出爪牙把她撕碎、啃烂,然后嚼进腹中。
许辞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串湿痕,宋黎面红耳赤,心口狂跳,湿漉漉的眼神凝视他。
黑色短发、白皮肤、高鼻梁,单眼皮狭长,他和多年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,只是五官越发立体深邃。
许辞一寸一寸地咬着她的颈肉,嗓音沙哑,“做吗?”
力道不重,但很痒,她手攀上他脖颈,“做。”
“宋黎,”他吻住她唇瓣,鼻息滚烫,“我九年没开过荤了。”
“所以,你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来的。”
“我会要很多。”
“直到弥补完我这九年做的梦。”
许辞用手复住她双眼,低头压下一记深吻。不知不觉,她已经被腾空抱到了床上,在他身下衣衫不整。
床垫很软,许辞滚烫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在她身上,腹部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,身体隔着一层衣料厮磨,她浑身软得像滩水。
宋黎总以为他在黑夜中认不出她,却不知道许辞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。
身上的睡裙皱巴巴地推到了胸口,她没穿内衣,内裤也是黑色,布料少得可怜。
底下的春色一览无余,许辞埋头去亲她的小腹,舌头舔着,又用力吮出殷红的痕迹。
一路往上,然后咬到了嫩生生的乳尖。外流影片
宋黎仰起修长的脖颈叫出声,既觉得屈辱又无比享受,十指插进他的短发,耳边响起他舔弄的咂咂声。
麻意流窜到四肢百骸,强烈的快感让她被羞耻的生理反应刺激着,不断地挺起腰又落下。
碰一碰乳头她就会哭,用力地吮吸舔咬,几乎是要了命。
“许辞……许辞……”
他连领带都没乱,她却在他的身下哭得眼睛发红,细细的肩带滑落,薄如蝉翼的睡裙被他撩到胸口,皱成一小片。
许辞抽出皮带,扯下裤子拉链,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释放。
阴茎粗长,充血后青筋缠绕,狰狞可怖。龟头拨开外阴唇,气势汹汹地抵在她软烂的穴口滑动。
她小阴唇粉嫩,薄薄的两片合成一条缝,他很小心地将头部挤进去,却卡得很紧。
小穴费力地想要吞下他的巨物,“疼……”
太久没做,她那里紧得像第一次。
宋黎眼角沁出泪水,抓着他的胳膊不肯让他再进一步。龟头卡在穴口,不进不出,她不舒服,他更不好受。
“进去就不疼了。”他忍得出了一身汗,眼神隐忍沉默,跨下的东西却格外地凶。
许辞打开她的两条腿,托高她的臀部往下按,“乖黎黎,吞下去。”
他挺腰没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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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泄身(H)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883字
里面阻力重重,紧致的甬道疯狂地挤压着阴茎,穴肉绞得他额头渗出了汗。
许辞只进去了一半,就得忍着疼吻她,想让她放松。
宋黎条件反射地用手推他,却被他用皮带绑住了手腕。
“不许推开我。”即便是疼,他也要插进去。
宋黎哭得眼睛泛红,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,却不知道这副的模样让男人的兽欲猛涨。
他缓慢地把在外面的那半根阴茎插进去,穴肉缠得紧,牢牢地吸附着他茎身上的每一条青筋,吮吸蠕动犹如恋人的爱抚。
这让许辞险些失控,每抽出一点,他就用力地撞进去。
随后进出自如,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,她被顶得乳肉乱颤。
宋黎适应了之后也不觉得疼,只感觉下体涨得发麻。
室内的灯光开着,她的注意力全在他发力的点上,他裤子都没脱,粗大的阴茎从裤缝中露出来,除了可见的那部分,剩下的全埋在她体内顶撞。
“嗯啊……”
男人掐着她的腰猛撞,试图把她拉回神,“帮我解开衣服。”
许辞两只手都撑在她身侧,腰腹发力,操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。
她的小腹都被顶得发麻,淫水横流,身下的床单不仅湿了一片,更是被他操弄得皱巴巴的。
她快要被顶飞了。
“你……啊嗯……你不解开……嗯……我怎么脱……”
皮带捆得很紧,她稍微挣扎一下就勒出红痕。
许辞重重地把阴茎顶进去,硕大的龟头似乎要把她的灵魂都碾平,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。
她嗯嗯啊啊地说不成完整的话,最后穴肉绞着他的阴茎高频颤抖。
宋黎的第一次泄身,都没有撑过三分钟。
许辞拽着她刚高潮过的身体,粗长的性器碾着肉穴内的一块软肉,磨蹭、顶撞,把她刺激得溢出高亢又绵长的吟叫。
“你自己想办法。”
明明已经一脸欲相,他冷峻的面容却还是那么不近人情。咬在她颈肉的唇低喘,沙哑又性感。
宋黎被他操得有些失神,眼角泪汪汪的,被绑着的两只手什么都抓不住,最后还被他压着举过头顶,好让他低头吃胸前樱红的乳尖。
脖颈系的领带随着他顶胯的动作扫着小腹,痒意酥麻,直到他放慢了抽插的动作,宋黎才得意喘息用手攥住。
她解不了衣服,还抓不住一条领带吗?
“好啊,我想办法。”她拽着领带往下扯,许辞被迫压下身,唇瓣擦过她挺翘的乳尖,像是擦过火柴盒,又重新燃起了一把火。
宋黎报复性地仰头咬住他的唇,“那就试试谁更厉害一点。”
从宋黎认识许辞起就知道他很能忍。
清冷白皙的外表,三好学生的身份,衬衣的扣子永远严谨地扣到第一颗。
从来只有她强吻他的份儿,有时撩得过火了,他也只是亲她摸她。
如果不是硬得难受,看到了勃起的硬物比想象中的要大要粗,宋黎都要怀疑他不举。
但显然,她似乎忘了刚才她是怎么被他欺负的,看来是没有给她留下太深刻的印象。
许辞眼中暗色翻涌,溢出一点点笑意,“你说的。”
说完,许辞掐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操弄。外流影片
“啊啊啊……太快了……啊哈啊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抽插的频率快到让她后面几乎失声。
手中的领带拽的越紧,他越兴奋,阴茎涨大了不止一圈,粗硬得几乎要把小穴撑破,进进出出磨得她火辣辣地疼,但是又很爽。
宋黎像是被人在用鞭子抽打,快感遍布全身,“哈啊……太深了……”
“这也叫深?”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,“宋黎,是我太惯着你了。”
许辞把她拽到身下,粗长的阴茎拔出来,侧身把她压在床上,一条腿被抬高,扛在他肩上,许辞压着从侧面插了进去。
随后猛地一撞。
龟头破开穴肉的阻碍,直插到底,似乎已经顶到了极限,插得她酸疼中戴着麻意。
许辞又把阴茎往里送了送,子宫口都被他撬开,里面还有一张小嘴咬着他,爽得头皮都要炸开。
许辞这时才满意地俯身压下去吻她,“宋黎,记住这种感觉,这才叫深。”
私处完全贴合,他整根粗长都埋进了穴内,龟头被她的子宫口吮吸的发麻。
她张着红唇,喉咙已经被顶得失声,小腹紧绷着收缩。西裤的布料磨得她腿心发红,下体像是被人劈开了。
等他拔出来射精时,她双腿已经软得不像是自己的。
宋黎都以为他要结束了,却不想他脱了衣裤,又把床上的人抱起来,重新勃起的性器顶进小穴。
宋黎被烫得想躲,许辞把她重新按下去,死死地箍住臀瓣,不许她吐出穴内的肉棒。
“不要了……我好累……”她喃喃道,她已经被插得没了力气。
“我还不够。”许辞说,“换个地方就不累了。”
许辞把她抱起来,边走边操,性器直戳戳地抵在穴内,随着走路时的晃动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着。
宋黎被插得很敏感,原本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,一直往下坠,被他托起来。
之后刺激得想躲,夹着他精瘦的腰往上蹿,又被他大手掐着往下按,阴茎插得又深又重。
来到客厅,许辞抱着她猛烈地操了数十下,乳尖被他胸口磨得发疼。
宋黎一直说不要了,哭声渐哑,可被快感支配的穴肉又死死地咬着他的肉棒不让他拔出去。
“要还是不要?”
许辞把她放下来,她双腿都站不稳,臀瓣被他用力按住,面对面地贴着操。
宋黎爽到神经都被麻痹,许辞吻着她潮红脸颊,“说不出话,那就让你下面这张嘴替你回答。”
下面的嘴咬得很紧,他拔都拔不出来,龟头被几片软肉缠得酥麻,电流蹿过的一刹那,许辞精关失守,抵在她体内射了出来。
今晚的许辞像是只饔飧不饱的野兽,抓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。
地毯上全是她和他的液体,宋黎跪软在地,膝盖被磨出红痕。
脖子、胸口、腰和背,甚至是大腿内侧,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、指痕。
上一次这么毫不节制,还是在九年前。
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做了很久。她买的套子太小,又少,射出的精液黏糊糊地抹在身上。
宋黎被他抱到沙发女上插入时,恍惚中记忆重合,她低头看到许辞捧起双乳吮吃,睫毛浓密,高挺的鼻梁渗出细密的汗,表情虔诚又痴迷。
“许辞……”
她被插得哭出声,手臂环住他脖颈,上身紧紧地贴合,白嫩的乳房挤压在他泛红的脖颈和面部,许辞抱着她猛插二十下射出白灼,又重新把人压在身下。
宋黎看到他胯间昂起的性器,又粗又红,马眼翕动流出透明的黏液。因为沾了她的很多淫水,整根肉棒都是水淋淋的。
“不要了……真的不要了……许辞……”
宋黎爬到地毯上,双腿软得站不起来,穴口被操弄得红肿,充血很严重,薄薄的两片小嫩肉被操得外翻,形状来不及复原,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滑下来。
“往哪儿跑?”许辞抓着她的脚踝往后扯,把人拽回沙发,大手掰开臀瓣往上抬,挺腰又把肉棒深插进去,直接到底。
“嗯啊~”她高高地仰起脖颈。
许辞低头沿着背脊吻到脖颈,滚烫的身躯复上来,用手大力地揉搓嫩乳。
宋黎嗯嗯啊啊地叫,声音哑得变了调,“不要了呜呜呜……要插坏了……”
“我还没插够。”
许辞挺腰没入,撞得又深又重,宋黎咬着他的手,哭得稀里哗啦。
他的长指从前面拨开外阴,找到藏在肉缝中的阴蒂,揉捏、滑蹭,指腹又捏着往外扯,许辞沾了点阴茎交合处的淫液抹上去润滑,然后随着高频的抽插疯狂揉搓着红肿的阴蒂。
“啊啊啊不要…啊啊啊……”感觉要疯了,神经的失控感让她崩溃,小腹涨得想要尿出来,下一秒就有股猛烈的淫汁从下体喷出。
小腹紧缩,阴道也像是张开了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,肉棒被她喷出的热流浇灌得又麻又爽。
许辞粗喘着吻她耳朵,然后又咬肩上的嫩肉猛插,“宋黎,我要射了,射进去,好不好?”
宋黎又哭又叫,快感重得像带刺的鞭子抽入骨髓,细腰塌下去痉挛抽搐,她趴在沙发上喘息,大脑空白得根本没听见他说话。外流影片
许辞抬高臀部,站起来掐着腰大力操干,猛插数十下后抵着软穴射精。
“嗯啊烫……”
阴茎在穴内激烈地跳动,明明已经射了好几次,但还是喷出了很多浓精,一股股地浇灌在她体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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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着急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289字
如果说拽着她做了八九次,是许辞的报复,那么射在体内就是他的私心。
许辞把她转过身抱在怀里,吻干她眼角的泪痕,“累了?”
“嗯……”
她现在懒得说话,嗓子又疼又哑,没晕过去已经算她厉害。
身上已经没有一处皮肤能看,星星点点的痕迹都在控诉他的暴行,许辞这时才生出一点愧疚,“是我的错,你明天起来打我。”
宋黎现在就想打他,小腹涨涨的,下体也被撑得很难受。他把她抱到浴室,还没拔出来,阴茎抽出一点点又插进去,一直把精液往里推。
来回几次,他又硬了。
穴口沾了很多黏腻的白沫,有一些往下坠,拉成丝,淫靡的画面大肆彰显着他不为人知的疯狂。
“宋黎,”他的性器留恋地磨着肉穴,手揉着她的腰和小腹,“我们结婚吧。”
然而宋黎已经累得睡了过去,等她再次听到这句话时是次日早上。
浑身酸麻软涨得骨头都在散架,迷迷糊糊中有人帮她翻身,双腿被抬高,架在男人的肩膀上。
她下意识地轻哼着用手去挡,声音带点软黏的哭腔。
“乖,别动。”手被他拿开。
被操肿的阴穴很疼,许辞拿了药,冰冰凉凉的抹在上面才缓解了那股疼辣感。
她终于撑开了黏成缝的眼皮,“你在家还备这种东西?”
“凌晨买的,你睡着了。”实际上他已经擦了几遍,她睡得太死,没有反应。
“唔。”
“要继续睡吗?”现在才七点,她只睡了三个多小时。
今天周末,他刚好可以在家陪她,许辞把被子盖回去,裹住她娇软滑嫩的身体,细长脖颈上的吻痕和掐痕却遮不住。
昨晚他第一次在床上的时候很凶,宋黎都没想过他会掐脖子,但是不可否认的是,那窒息的快感让她做得也很爽。
力道不重,只是她皮肤脆弱,容易留下指痕。
许辞怜爱地低头吻她脖颈,舌头一点点地舔,像是事后温柔的安抚。
他在耳边轻声说:“宋黎,我们结婚。”
这是想对她负责?
宋黎推开他的脑袋,手抵在他胸口,“因为你内射?”她笑了一下,“许辞,我不需要你负责。我喜欢你,就像九年前你射在我体内,我也不需要你负责。”
这是她的心甘情愿。
宋黎从来不需要用责任来捆绑爱情,喜欢就做,做就做全套,射在哪里她都喜欢。
许辞知道,搂住她的腰,“是我着急结婚。”
“你才27。”
“27很老了。”他说,“再不结婚,没有人要我。”
许辞一贯会装可怜,别人不知道,但她最清楚。
以前抹不开面子想要牵她手,不直说,写了七八套卷子,笔都拿酸了,才可怜巴巴地让她捏捏。
因为那是宋黎的数学卷子。
宋黎轻哼,“那我也很老吗?”
他们俩一样大,但宋黎要比他小半岁。
“你不老,很漂亮,也很年轻。”
都说在床上的时候最好说话,但她很难糊弄,“那我不结婚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宋黎仰头就是他的下巴,许辞正垂眸盯着她看,她故意逗他,“结婚得检查一下老公的肉棒好不好用啊。”
手在被窝中摸索,抓到他性器时已经完全勃起,很粗很硬,滚烫的热意让她头皮有点麻。
“那你觉得好用吗?”他声音都哑了一个度。
“还行,”她硬着头皮说,“昨晚你弄疼我了,不太满意,但是之后看你表现。”
他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笑。
之后她又在他一个又一个的浅吻中安抚入睡,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,天光大亮。阳台那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。
是在聊案子的事情。外流影片
许辞说:“不行,我有事抽不开身。”
张仲勋是老刑警,单身十几年了,离婚后没有再娶,知道许辞年纪轻轻的也没有谈女朋友,于是问他一个单身汉能有什么事。
他没注意到她醒了,偏头望向室内,床上的人还在熟睡,侧颜安静美好。
“她回来了。”许辞低声说,“张队,算我欠你一次人情。九年前她生病了我没能陪在她身边,今天我想留在家照顾她。”
听到这句话,宋黎掩在被子中的手微微收紧。
挂了电话后,许辞又打了一个新电话,聊了约莫十几分钟,他才迈腿走到床边。
“醒了?”许辞吻她额头,“舒服些了吗?我去给你做点吃的。”
涂了几次药,下面已经不疼了,就是腰很酸,留在大腿内侧的吻痕和胸上的咬痕也有点疼,被咬破皮的乳尖已经贴了创可贴,倒是好了不少。
宋黎摇头,伸出手指缠住他尾指,脑袋往他怀里靠。
“许辞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我睡了好久。”
“不久,现在才十点,你还可以接着睡。”
“我刚刚做了一个梦。”她翻身把腿压在他腰上,皮肤滑腻,被子落在身后的地上,“我梦到S市下雨了。”
他帮她捡起地上的被子,盖在她腿上,“十月份雨少,前几天已经下过了,之后都是晴天。”
“我在莫斯科那几年从来没有淋过雨,但我走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,雨都下得特别大。”
宋黎说,“那天出门我明明看了天气预报,说多云转晴,结果还是下雨了。我淋成了落汤鸡,在三楼的起居室洗澡,结果遇到了你。”
他在很认真地听她说话,神色清冷,但眼神柔和。
宋黎冲他笑,“那个时候我突然就想开了,可能是老天爷看我太久没淋雨,所以要特意为你淋一场。”
许辞说:“有我在的地方不会让你淋雨。”
那天下过雨后气温骤降,雨势迅猛,他回去都发了高烧。
她浑身湿透,情况比他更糟糕,许辞庆幸那时室内有空调,他又找到了一条浴巾包住她。
“冷吗?”
宋黎摇头,嘴上却说,“冷。”
许辞知道她是在撒谎,但还是很心疼,“哪里冷?”
“脚冷。”宋黎闭上眼睛,藏住眼底的涩意,“许辞,我跑了十公里才见到你,脚好冷。”
14岁那年,宋黎寄宿在姑姑家,姑姑值夜班的每个晚上,姑父都撬开她房门摸她的脚。
她不是个会息事宁人的性格,但挨骂的人却是她。
说她不懂事,说她小题大做,甚至有人骂她小狐狸精。
只有许辞看到她的第一眼,问她冷不冷,疼不疼。
她跑了十公里才跑到他面前。
“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,他说我生病了,要带我走。那个时候你不要我。莫斯科那么冷,我讨厌下雨天,也没有那么喜欢下雪……”宋黎说得有点无语伦次。
他抱她抱得很紧,语气艰涩,“我没有不要你。”
许辞从来没有怪她不辞而别。
他知道她生病了,是迫不得已,是他的自以为是让他们的过去无疾而终。
宋黎说:“那个时候我想和你做,你推开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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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想你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210字
许辞微怔,回想是否有这样一件事。
过去他们只做过那一次,在私人影院。
宋黎总是撩拨他,他都忍得很好,不为所动,唯独那次她说:“你不跟我做,我就只能自己看片了。”
他到了之后看到她还真找了资源,说是和明妤一起看的,但当时她已经走了。
许辞没把持住,在那里做了一整晚。
那天的凶残程度比起昨晚来说,有过之而无不及,她体力还差,做完后两天才能自己下床走路。
从那之后,他似乎真没有再碰过她。
因为怕她疼,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弄坏她,那时年纪还小,他也不想那么早纵欲。
联想她今天说的话和过去那些事,许辞终于明白了明妤对他说的那句话。
“许辞,你永远不知道当时黎黎是鼓起了多大勇气向你提出请求的。因为在遇见你之前,她一直觉得这种事很恶心。”
但那个人如果是他,她甘之如饴。
宋黎现在也早就不在意了,她云淡风轻地笑,说肚子饿了,“我说了好多话,没力气了。”
“你接着躺一会儿,饭做好了我叫你。”许辞起身,走到门口又折回来,俯身吻住她唇瓣,“宋黎,我一直很想你,我爱你。”外流影片
宋黎心头猛颤,她知道他是在告诉她,他并不是不想和她做。
在无数个夜晚里,在这张床上,许辞梦到她的画面,都是她用腿缠住他腰身。
一遍遍地问他,“许辞,你爱不爱我呀?”
他没有像平时那么克制,清冷禁欲的表皮在她的诱惑下根本不堪一击。
每一次他都是动情地回应,“爱,非常爱。”
他汗如雨下,柔软的唇贴着她心跳最快的地方,“宋黎,我爱你,只爱你……”
宋黎心口酸胀,眼睛里也有涩意,但她没哭。
恶狠狠地在他锁骨上留下一口牙印,“有多爱?”
许辞眸色微暗,脖颈的经络微微凸起,舔过她嫣红的唇瓣和唇角,“比昨晚弄你的力度还要爱。”
宋黎脸红了,要知道以前脸红的人从来都是他。
许辞满意地微笑,伸手安抚她的脑袋,哑声道:“我等你休息好。”
她蒙在被子里缓了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,高岭之花终会走下神坛,在她耳边说脸红心跳的情话。
吃饭的时候宋黎心情也很好,喝了小半碗粥还要再来两根油条。
油条是楼下买的,许辞时常想着,等她哪天回来可以买给她吃。这个味道很好,她吃了一定不会吐,体重也会慢慢恢复。
“最近有工作吗?”许辞问她。
她之前在艺术团,回来后工作还没定,外形条件不差,长相很有辨识度,基本上过目不忘。
宋黎刚回来没多久就已经有剧本找她演,但她目前对拍杂志更感兴趣。
身上的这些痕迹一时半会不会消散,涂了药也得等几天,宋黎不打算接通告。
她刚才听到他在打电话,于是不经意地问:“你在事务所有认识的熟人吗?”
他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事务所的。
许辞说:“张默,高中同学,你应该还记得他。”
隔壁班的,之前成绩也不错,和许辞角逐过年级第一,虽然每次都惨败,只有一次两人并列。
那次月考宋黎吃坏肚子了,许辞叮嘱过她冬天不要吃那么多冰淇淋,但她不听。最后几道大题都没做,他弃考陪她去了校医院。
“是他啊。”宋黎想起来了,“你能不能帮我问问,财产纠纷的案子接不接?”
她回国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宋立国去世。
生前四个前妻,八个子女,死的时候只有一个情人,没有老婆。
商业巨鳄,身家百亿不止,宋黎的母亲是第二任妻子,宋黎14岁那年他们就离婚了,她拿到了不少财产。
现在宋立国死了,宋黎又能分到不少。但是具体分多少股份多少遗产,还得看这场官司怎么打。
许辞听说过这件事,据说是榆市今年最值钱的一个案子。
张默在这方面是出了名的律师,宋黎想找他也合适。
于是许辞点头,“好,我帮你问问。”
宋黎回去后就搬出了那间小小的起居室,陈雨繁惊叹她这速度。
女人脖子上的掐痕还没退,可以看得出战况有多激烈,陈雨繁问她,“这么着急搬?”
“都在这挤了一个月了,有大房子住为什么不去?”宋黎暧昧地朝她眨眨眼,“还有人暖床。”
陈雨繁看到许辞在楼下等,男人穿着西装清雅矜贵,和干练板正的检服又不太一样。
她笑笑,“让检察官给你暖床,你玩得很野啊。”
宋黎不可置否,她刚回来,这里没有多少东西可以让她带走,宋黎只拿了个包。衣柜里的那堆衣服她都没拿,说留给陈雨繁。
“好好帮我看店,我现在很穷的,也没工作,就指望这家店赚点钱了。”宋黎走时这么对她说。
陈雨繁无奈地笑,把书店开在裁缝铺旁,能赚钱才怪。
上车后许辞替她系好安全带。
出门时宋黎就说过不用他帮忙,现在看到她还真只拿一个包,许辞忍不住问,“这么少?”
宋黎仰头咬他的下巴,双手勾住脖颈不让他走,“我有你不就够了吗?”
许辞喉结滚动,回吻她。
回到家时唇瓣已经磨肿,特别疼,只轻轻一碰她就倒抽一口冷气,但许辞丝毫不受影响,一边脱她的衣服裤子,一边吻她的脖颈、锁骨和乳肉,游刃有余。
最后他掐着她把人抱在鞋柜上,推开两条腿便挤了进去,内裤已经湿淋淋的,他扯下来,舌尖拨开了软嫩的小穴。
宋黎的阴阜肥嫩干净,很瘦的时候,这里也软白得像颗馒头。
没有毛,他舔着很干净,小阴唇粉粉的,沾满了清甜的花蜜,舌头勾弄着舔到嘴里,她舒服地仰起天鹅颈,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抬高。
许辞沿着肉缝滑动顶刺,舌尖撬开肉缝,找到里面的肉粒吮吸,原本就已经充血的阴蒂瞬间变得更硬。
宋黎哼声拔高,大腿内侧蹭着他通红的耳朵,在顶弄之下瞬间夹紧他的脑袋,声音带上了哭腔,“许辞……”
他吮吸了数下,穴口泌出的淫水沾湿了下巴,随后他辗转往下,舌头用力地刺进去,模拟性交的动作抽插、舔弄,左右摇摆,频率快得像鱼在摆尾。
宋黎爽得泄了身,许辞把她抱起来,压在沙发上亲吻,“饿不饿?”
又细又白的腿缠上他的腰,宋黎勾着他不让走,酡红的脸蛋配上意乱情迷的狐狸眼,许辞巴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。
宋黎贴着他脸颊在耳边吹气,“想吃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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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好涨(H)
昨夜情书(1V1,H) 白毛浮绿 2823字
许辞看她的眼神里有幽暗的火,“我没洗澡…”
“很干净。”她吮着他的下巴吻,压着肩膀把他推坐在沙发。
长腿一跨,她坐在他腿上吻他。
宋黎边吻边去解他的领带,然后是纽扣,从下面的第一颗,一颗一颗解到最上面。
双手摸着他的腰腹,许辞看着瘦,但里面很有肉,薄薄的腹肌纹理清晰,有点硬,手感特别好。
她捏到胸前的两粒奶头时,许辞用力地咬住她的唇瓣,破开的皮肉渗出腥甜的气息。
“早就想这么欺负你了。”宋黎撤离他的口腔,眼神雾蒙蒙地看他,伸出粉嫩的舌尖舔舐伤口,神情妩媚动人。
许辞看得口干舌燥,粗红的脖子上青筋暴起,仰头去吻她的唇瓣,搅进去含她的舌头。
“那就让你欺负。”他说。
宋黎从他身上滑下来,跪在两腿间,白嫩的小手刚摸到皮带的金属暗扣,他就已经刺激得又顶了顶裤裆。
阴茎在里面很兴奋,溢出一点点湿痕。
宋黎不急着去解皮带,笑着用舌头去舔那鼓鼓囊囊的胯部。
“嘶——”
许辞倒抽一口气,眼睛都红了,“宋黎……”
他想抓她的手腕,却被她用刚刚解下来的领带捆住了手。
“叫心肝,叫宝贝,”宋黎眼底溢出得意的笑,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又回到他的唇,“许辞,你爱不爱我?”
她的手隔着布料在揉他勃起的性器,忽轻忽重,却意外地刺激,他爽得直喘气,“…爱。”
“爱谁?”
“你,小心肝,小宝贝。”
许辞难受极了,抬起手臂把她圈在怀里又啃又咬,耳边全是他吐出的浊气,“宋黎,我爱你,只爱你。”
“真乖。”
皮带的金属扣轻响,宋黎褪下他的长裤。
平角内裤已经被他撑得很高,顶端溢出一大片深色,但是他还没射,阴茎硬邦邦的像块烧红的铁器。
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当她看到从里面弹出来的巨物时,内心还是一阵颤动。
粗大的阴茎是紫红色的,盘在上面的青筋凸起,龟头硕大浑圆,颜色诱人,她先伸出舌头舔一舔,就被它弹打了两下,在唇角拍出湿痕。外流影片
宋黎瞪他,“许辞!”
后者很无辜,双手还被她绑着,他根本动不了。
“不怪我。”许辞说,“是它看见你太兴奋了。”
宋黎这才高兴,鼻息浅浅地喷洒在他阴茎上,她在闻他的味道,热乎乎的,没有异味,只有马眼泌出的黏液带了浓郁的情欲味。
她不反感,反而被刺激得心神晃荡,阴穴湿乎乎的,已经有水流出来,滴在地毯上。
宋黎托起他沉甸甸的阴囊舔,舌面刮擦着茎身,龟头太大含不住,她就用舌尖描绘肉棱的形状。
许辞红着眼,喉咙难以抑制的闷哼一声重过一声。
她很喜欢听他叫,尤其喜欢看他被她口得理智尽失模样,然后再喘息着叫她名字。
他动情时的声音最动听。
“黎黎…黎黎…”许辞哀求她,“吃了它。”
他顶胯,想把阴茎往她嘴里送,磨红的龟头把她的脸蹭得都是透明的清液,不一会儿唇角就红了一片。
宋黎握住棒身,嫣红的嘴唇贴着龟头,伸出舌尖勾弄马眼。
“这样吃吗?”她问。
许辞顶了顶,“吃下去。”
她的嘴很小巧,吞下去的时候费了点功夫,既要用唇包着牙齿不嗑到他,又要把整个龟头含进去。
但他插进去发出舒爽的喟叹时,宋黎又觉得很有成就感。
她以前看过几部片子,每次都看都觉得恶心,后来找的都是看不到男主面容的,然后代入许辞的脸。
学习女优怎么口,怎么让他舒服。
可能是时间太久,她忘记了,口技生疏还有点糟糕,牙齿刮过肉棱,他吃痛地发出闷哼声,眼底的火苗却更浓烈。
生涩的技巧在他眼里反而更具诱惑力。
宋黎弄疼了他,心生愧疚,用舌头安抚性地舔了舔含在嘴里的肉棒,柔软的舌尖在扫过马眼缝时,许辞忍不住抵着她的上腭射了出来。
“……操。”
他难得地骂了句脏话,宋黎还有点茫然,咕咚一声把精液吞了进去,粉舌无措地舔了下唇角,眼神勾人。
这回许辞是真疯了。
许辞拉她起身,重重地吻她的唇,把里面的腥味舔干净,然后咬她的耳朵,“把领带解开。”
宋黎刚解开,他就托起她臀,躺在地毯上舔她。她直接坐在他脸上,舌头直直地刺进来,搅弄小穴里的软肉。
他舔得很用力,吸的也狠,刚刚流出的淫汁还没落下来就被他卷入口中吞咽。
她泄身高潮时,高挺的鼻梁上蹭到了很多晶莹的花液。
许辞把她转了个身,宋黎就明白了,听话地趴下来去吃他重新勃起的肉棒。
比刚刚还要大,还要硬。
许辞挺腰,把粗壮的阴茎往她嘴里送,龟头胡乱地戳到脸颊、鼻尖,宋黎抓着才含进去。
肉臀被掰开,许辞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粉嫩,舌面舔过阴蒂和穴口,吸出了源源不断的水。
宋黎根本含不住,又被他舔得浑身酥麻,高潮连连,只能崩溃地握着肉棒颤抖。
“许辞……”结束的时候,她已经在无意识地呢喃。
许辞抱着她去洗澡,“吃饱了?”
宋黎哼哼,不想说话。
许辞说:“你都没吃几口,怎么嘴就肿成这样?”
宋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“是谁把那玩意儿长那么大的,你去医院看看这正常吗?”
许辞轻抚她的背,随后认真地思考两秒,“我总不能倒着长,因为九年前,它也是这么大。”
许辞说,“而且,你叫得也挺大声的。”
宋黎:“……”
许辞把人抱进浴室后又有点后悔,她身上的红痕还没消干净,就忍不住在上面复上新的一层。
花洒喷出热水,浴室充盈著白茫茫的雾气,她的肉体轮廓变得模糊。
宋黎在白雾中看见他撸动跨下的硬物,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,又抵进了湿淋淋的穴口。
背贴着透明的磨砂玻璃,许辞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顶高,宋黎抓着他的肩膀,呻吟都变了调。
“许辞……许辞……”
“舒服吗?”
“舒服……就是……”宋黎咬着唇,掐在他肩上的指尖陷进肉里,“嗯啊……太大了……插得我好涨……”
粗大的阴茎把小穴填满,还很撑,软肉咬得又酸又麻。他阴茎的肉棱和青筋刮着穴内的褶皱,碾磨抽插,带起涟漪似的快感。
他说他轻一点,力道又大得像要把她肉穴里的褶皱都碾平。
宋黎被他压在玻璃门上操,浴室的雾气越来越浓,潮湿的闷热捂住她口鼻,窒息感和快感齐头并进,把她推上了顶峰。外流影片
她大口地喘着气,用力夹他,许辞揉着她臀瓣猛插了几十下,最后抵在她小腹上射精。
宋黎以为他已经结束了,却不想他把她翻了个身,挺翘的性器又拨开了肉唇。
“太快了!”她说。
许辞按住她的双手,模糊的玻璃门上立马印出手掌的湿痕。外流影片
之前做的时候她总说他插的速度太快,许辞用力顶撞进去,语气有些不解,“我还没开始。”
宋黎被他顶得仰起头颅,上半身被挤压在冰凉的玻璃上。
雪白的乳房成了饼状,两粒诱人的乳头成了两个红点,随着他在身后的动作摩擦着玻璃面,乳尖火辣辣地疼。
轻薄的空气在这种情况下成为重负,她像是在被重力拖着往下拽,又抛到高空的云层。
“我是说嗯……啊……你硬得太快了……”
许辞吻着她的后颈皮,鼻息烫人,“谢谢夸奖,你泄得也很快。”外流影片
宋黎:“……”
室内雾气太多,她高潮的时候都分不清是爽得窒息还是真的缺氧。
许辞打开抽风机换气,宋黎才看到玻璃门有数不清的湿痕,大都是她乳房的形状和掌印。
刚刚他把她压在这做了一遍又一遍……
下面还有不少黏糊糊的白色液体,她正看得出神,许辞拿了花洒把上面的东西冲掉,然后把她拽到怀里吻,“是想再来一遍?”外流影片
宋黎瞬间面红耳赤,她被他插得很胀,体内感觉还残留着肉棒的形状没有复原,两条腿都并不拢。
“不要!”
许辞用手抠她下面的肉穴,刚才射了一些进去,黏糊糊的,他挖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。
想起她刚才求着他射进去的模样,许辞重重地吻她的唇,“那就等你休息好,我随时可以硬。”
“……”